人与事
这是一篇充满了生活哲理性的总结文章。文章通过运用各种举例的手法,表达了不同人对待不同事的标准。
世上的事很多,人一生碰到的事也不少。大的如家事国事天下事,小的像穿衣打扮吃啥饭,细细想来还真都是事。
精细化的生活(也叫科学化的生活)把事按照不同的性质进行了分类,像什么ABC法。每天工作中百分之十的事为重要的事,被称为A类;百分之二十的事是次一级的,被称为B类;剩下的百分之七十的被称为C类。
而做这些事花的精力刚好相反:A类事用百分之七十的时间;B类事用百分之二十的时间;C类事用百分之十的时间。把事情进行分类,标明各种事情的价值,标准当然很重要。有些事按这个人的标准必须划为A类,可按别人的标准可能就划到了B类甚至C类。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标准,而这个标准就是每个人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得出的对世界的看法。好多事这个人觉得重要到了不吃饭不睡觉都该先去做;可在另一个人眼里,或许根本就不值得说出口。看到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人特别喜欢信鸽,养了好多种名贵的品种,其中有一个品种,在他那个圈子里,只有他有四只。
他一个朋友,帮了他一个大忙,这个人思前想后,觉得最好的报答就是送两只那个品种的鸽子。结果,好多天过去了,两人也见了好几次面,一直没见朋友说起过那对鸽子。终于,他忍不住了,问起了朋友。朋友想了一会才似乎想起,说:“噢,那对鸽子啊,好像吃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生活中的我们可以用自己的标准为我们自己设定目标,却不能用自己的标准来判断别人的标准。因为“重要不重要”本身不过是一个主观判断,仁者可以说仁、智者当然也可以说智。
无论怎么分类,如何精细化,事总还是事,不去做,它就总在那里。所以我觉得事情应该分成两类:人能做成的事和人不能做成的事。西方哲学家似乎不相信世界上有干不成的事,比如阿基米德,他著名的“给我一个杠杆,我就能撬动地球。”不就很明确地在告诉我们,好多事,当时做不成,是条件不够,条件够了就能做成。
而我们的古人是相信真有人做不到的事,像孟子在两千多年前就说:“挟泰山去跳过北海,这个你是真做不到(挟泰山以超北海,非不为也,不能也)。”尽管孟子的举例很夸张,但也说明确实有人做不成的事。所有人都做不成的事,那就不应该算事。我们讨论的也只能是人能做成的事。
经过学者们的研究,发现人们做成事的途径几乎是一样的(每一步甚至每一个细节不要非说做到极致,至少也要做正确才行),这也就有了所谓的成功公式。这些成功公式要是仔细分析,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成功者尽管做的事的类型不一样,可付出的努力差不多都是一样的。
套用托尔斯泰那句“幸福的家庭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的名言,可以概括成:做成事(幸福)的方式是一样的,而没做成事(不幸)的原因各有各的不同。人们常说成功者不找借口,失败的人才会找借口。其实不是失败者愿意找借口,而是失败者确实都各有各的原因。
这样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就把人和能否做成事联系起来,从而又把人分为两类:能做成事的人和不能做成事的人。
在有些人的眼里天下没有做不成的事,只有做不成事的人,结果他们就一直在要求别人努力。最普遍的是我们身为父母的人,我们总觉得自己的孩子什么都可以做,所以就给自己的孩子们报了各种各样的学习班,让他们既学习奥数,也学习艺术,当然还学各种礼仪。望子成龙当然没有什么不好,可这样的想法却实在是夸大了自己孩子的能力。在我看来,这种自大的思维,除了增加了一些人的收入外,没有任何好处。
这个世界由于有了其他的人,也由于有了好多的事,所以好多我们觉得自己已经认识了的事物,其实我们可能认识的不够甚至我们所谓的认识根本就是错误的。这样,要真正做成一件事相对来说还是有难度的,并且随着这件事牵涉到的范围越大,做成这件事的难度就会呈几何倍数的增加。因此,在我看来,非要按能不能做成事来衡量人,太严苛了。
这个世界上是有人发明了计算机,也有人发现了元素周期表,当然也有人计算出了圆周率,还有人写出了《红楼梦》,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这些,绝大多数人只能做平常的事。我也绝不相信一个想做事的人却会无缘无故地弄砸本来可以做成的事。所以对于做事,我觉得应该按做事人是否努力来判断,而能不能做成只是一个辅助的标准。
也就是说在我看来,对于所有做事人来说,只要自己努力了,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了,能不能做成其实就不是太重要。
那时,无论什么样的结果,我们就都该安然接受。比如说写文章,你不能要求自己非要写出一本新时代的《红楼梦》,你能要求的只能是让你努力写出自己最好的文章,至于能不能达到《红楼梦》的水平,甚至能不能达到流传的水平,对于你来说不应该成为衡量自己是否成功的标准。并且,你还要能平心静气地接受你觉得根本就不能和你相比的人却被人称赞甚至被一些人膜拜。
因为这个世界上事情固然可以分为做成的和没做成的,人也可以分成努力做事的和敷衍了事的。但世界的残酷却在于努力做事的人不一定能做成事,而敷衍了事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人有时却偏偏能成就事。自古以来,山上的草尽管是草,但却一直都比山下的树处在更高的位置。你可以愤愤不平地感叹,但这样的现实却永远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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