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的故事介绍

文章 2019-07-11 11:47:17 1个回答   ()人看过

亲情,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她都将永久陪同着你。以下是小编收集的亲情的故事,欢迎查看!

妈妈的味道

刘元宝是个小老板,自身做点小生意。他妻子早几年因病去世了,跟独生女儿小溪相依为命。这些年,刘元宝不容易,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才把小溪拉扯大。眼看小溪就要上初三了,面临中考,这可是人生中重要的转折点。小溪这孩子也懂事,学习成绩一直不错,是难免心理压力比较大。

其实,刘元宝年纪也不算大,有意再娶。而且,他心里也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是曾在他家里当过一段时间保姆的张怡。他俩年龄相当,脾气也对,但是,刘元宝觉得小溪年纪还小,不敢对小溪说实话,张怡也很在乎小溪对自身的看法,所以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也不敢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来。

小溪在一所住宿学校当走读生,一日三餐在学校吃,晚上回家。碰巧一个周末,刘元宝约张怡来家里吃饭,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的表情难免有些暧昧,就被小溪看出了端倪,孩子的脸上也没有了笑容,看张怡的眼神也变了。刘元宝一见这情景,干脆,当天晚上就跟小溪摊了牌。没想到,小溪表现得很平静,像个大人似的说这是老爸的自由,只要他幸福就好。刘元宝见女儿这么懂事,自然很高兴,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张怡。张怡听了也很高兴,两个人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地瞒着了。

不久两人便高高兴兴地领了结婚证。简单准备一番,办了几桌酒,张怡就带着行李搬了过来,跟刘元宝过起了小日子。

可没多久,他们渐渐发觉,小溪变了,每天回家来也不怎么说话,也不像过去那么爱笑了,面对刘元宝还和过去一样,但对张怡却礼貌得过分,感觉好像很疏远似的。她管张怡叫“张YI”,也不知道是叫名字还是叫张姨,反正是不叫妈。

日子不紧不慢地走着,转眼升入初三。小溪之前的学习成绩很不错,可能是因为母亲去得早吧,她又独立又懂事,在学习上对自身要求也很严格。可是现在到了这个关键时期,小溪的成绩却止步不前,连着几次月考的成绩都不理想。老师找她谈过几次话,每次她也只是低着头,问她啥话也不说。

老师没办法,只好找来刘元宝。刘元宝自然也知道女儿最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几个平时跟小溪要好的女同学也告诉他:“最近小溪不知道怎么,下课不爱跟我们一起玩了,就自身闷闷地在座位上坐着。吃饭也不好好吃,我们实在看不过去,硬拉着她去吃,她还跟我们发脾气。”刘元宝担心,这小溪别是有什么心理问题了吧,赶紧带女儿去医院。一检查,医生告诉他孩子身体没什么毛病,估计问题出在心里,青春期的孩子是要有个过渡,他叫刘元宝平时加强和女儿的沟通和交流。

接下来,刘元宝开始了“爱女大作战”。小溪不吃饭,刘元宝就追着小溪去学校食堂。周末小溪回家,刘元宝就跟张怡一起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可是每次只要是张怡做的菜端上桌,小溪就板着脸象征性地动下筷子,没吃几口就把手里的碗放下了。

看着女儿日渐消瘦,刘元宝急了,他找个机会单独跟小溪谈话。可无论他这个当爸的怎么问,小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

“小溪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要体谅爸爸,妈妈去得早,这么多年来把你拉扯这么大,爸爸也不容易。爸爸也实在希望有个人能像妈妈一样照顾你!你看张阿姨多好啊,每天变着法子给你做好吃的,你怎么就不领情呢?”

提到“妈妈”两个字,小溪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她喃喃地说:“我想妈妈,张怡不是妈妈。我想念妈妈的味道……”一听这话刘元宝没话说了。小溪的妈妈厨艺了得,做出来的菜味道独特,小溪从小就很喜欢吃她做的菜,可是现在……大概小溪也是以此来表达对张怡的不满。晚上,刘元宝在灯下皱着眉头抽烟,张怡走进来,给他按按肩膀,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他眉头顿时舒展开了。

刘元宝开始给小溪送饭,说是为了让小溪养好身体,便不让小溪在学校食堂吃饭了。第一天,他送来的是普通的家常饭,可是颜色很好看,那香味直往小溪鼻子里钻。上了一天课也确实饿了,小溪慢慢地吃了起来,觉得好吃之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味道。第二天的饭菜和前一天完全不一样,以后天天都变着法子不重样,而且味道越来越好,越来越像她妈妈做的味道!

一天天过去,小溪惊喜地发觉,这送来的饭菜似乎有了妈妈的味道,她开始期待刘元宝每天送饭来,而且奇怪的是。每次爸爸送饭来,她总觉得好像有人在旁边看着她。难道是妈妈?小溪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难道是妈妈为了鼓励她每天都来看看她?难道因为这样饭菜里才有了妈妈的味道?想到这里,小溪很高兴,原来妈妈没有抛弃她,就算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妈妈还是想着她的!

也许是有了这个心理作用,小溪胃口好了,心情也慢慢好了。这天,小溪在校门口等刘元宝,可左等右等是没等到。她心下正奇怪,使劲往街口的方向张望呢,张怡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支支吾吾地说:“小溪啊,今天你爸爸临时有事,所以让我来送饭给你,快去吃吧。”小溪见是张怡,自然很冷淡,接过饭盒,嗯了一声转身就走,连声招呼都没打。

又是一个周末,正好这个月的月考结束,小溪比平常回家早了一会儿。三拐两拐就走到了自家院门口,院门没有关,能隐约听到里面的说话声。是爸爸和张怡在说话,只听张怡说:“你赶紧到厨房来把围裙穿上,小溪马上就快回来了,要不她看到这饭都是我做的,她又该不吃了。”

“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你每天费尽心思给小溪做饭,周末又张罗吃大餐,却把所有的功劳都推到我身上。我觉得应该让小溪知道真相,让她明白你对她的好。”

“别别别,千万别。孩子还小,况且现在正在考试的节骨眼上,只要孩子好,咱全家就好,不在乎功劳算谁的!”

“唉,张怡啊,真是委屈你了!”

小溪一下愣在门口了,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她这才开始好好地端详张怡:这个瘦弱矮小的女人虽不是很漂亮,但眼神里却有一种慈祥温和;衣着朴素,却干净利落,这一切不是当年妈妈的样子吗?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阵阵暖意涌上心头。小溪忍不住推门而入,喊了声:“爸,妈,我回来了!”

这一句,让刘元宝和张怡都惊呆了,张怡的双眼渐渐被泪水模糊了。

疼痛的亲情

十年生死两茫茫。转眼间,父亲离开我已经十余年了。十余年来,每当忆起父亲,留在记忆里最深的总是他的疼痛。

父亲生于20世纪30年代,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兵荒马乱中度过的。安定下来后,刚生养一窝孩娃,又遭遇了动荡贫穷的岁月。

父亲身材矮小,瘦肩圆腰,在田里劳动,吃的苦多,挣的工分却少。土地分下来后,父亲一边侍弄土地,一边织网捕鱼挣些零钱,以补贴家用。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气管炎日益严重,呼吸如拉风箱。他白天在外劳作,晚上回到家里,还要就着油灯昏暗的光织补渔网。他粗短的手指穿针引线,不一会儿被鱼儿挣破的网洞就恢复如初。父亲睡眠很少,为了能够赶到远些的地方捕鱼,他常常是踩着鸡啼出门,暮色四合时才挑着渔网湿淋淋地回家。记忆中,父亲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鱼腥味。

20世纪80年代末,鱼塘几乎都被人承包了,荒郊的野塘里鱼很少,父亲很发愁。农闲时,他就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枣树下发呆。我们一家人都担心他会闷出病来。后来,父亲改行跟人学种西瓜。由于需要摸索种瓜技术,再加上他捕鱼时养成的习惯,父亲往往一整天都在地里忙碌。饿了,就吃点随身带着的干馍;渴了,随便掬一捧沟里的水喝。这时他的另一种病——胃病也开始折磨他了。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天中午我去喊父亲吃饭,看见他侧着身子躺在瓜地的埂上,用双手压着胃,锄头横在身边,而四周是起伏着的连绵绿色。

最折磨父亲的病是疝气。病开始发作的那几年,父亲还能忍受,一会儿就疼过去了。后来疼痛持续的时间愈来愈长,疼痛也愈加剧烈。父亲坐在小板凳上,上身向前向下压,双手紧紧地按住小腹,头上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可是,我们谁也不能分担他的痛苦。

岁月的河流带走了太多的往事,而这些关于父亲疼痛的碎片却永远沉淀下来,似乎这些疼痛组成了父亲的一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所有农民的一生,而这些病痛使他略微区别于他人。

处在病痛中的父亲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而且他干活从不让我插手。有时看到父亲难以胜任,我跑过去帮忙,父亲沉下脸问:“功课都弄好了?”很多时候,我就这样默默地回转身,看一眼父亲瘦削单薄的背影,泪水便如雨水一样落下。

父亲啊,你心中究竟深藏着怎样厚重的期待?

在我将要毕业的那年春天,新年的爆竹声尚未远去,父亲的肝腹水严重起来,他时躺时坐,好像特别冷,下床之前让家人先把火盆生好,然后就起来坐在火盆边,清醒一阵糊涂一阵。我劝他说:“爸,你有空多锻炼锻炼吧!”父亲低声说:“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坐在旁边的母亲默默地望我一眼。盆里的火炙烤得我的脸红彤彤的,我慌乱地垂下头,心里感到彻骨的寒冷。

半个月后,父亲就像被榨干汁水的瓜藤一样,风一吹,轻飘飘地去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一生辛苦操劳,病魔缠身也不得休息,作为子女,理解尚且不能,更别奢谈报答了。每忆及此,除了愧怍,是心痛!

听老辈人讲,人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那么,对父亲来说,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又听人说,在世上愈是受苦的人,在天堂愈有福分。那么,父亲现在是否正享受着天堂里的幸福?

荒草萋萋,苍天无语。父亲,愿您安息!

七条短信里的爱

漂流了一下午,浑身疲乏,在溪边找了家小摊,先填饱肚子再说。摊主是一位跛足的老人,只是微微地笑着,没有言语。他满面沧桑,额头上的惨淡尤为深刻,似是年逾古稀。

我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吃了起来。天气转凉,游客明显少了,老人的生意也冷清了。

老人坐在另一块石头上,从上衣口袋摸出一款崭新的诺基亚手机,小心或者说笨拙地按着键,按几下,想一会儿,时不时憨笑一声,难道是玩小游戏胜了?

老人忽然怔怔地看着我,说:“我能问你个字吗?”一听他开口说话才知他并不老,他讪讪地说:“明年才入花甲呢!”

“你想问什么字?”我的余光看见,他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发短信。

老人说:“熬,熬夜的熬。”他不会普通话,认识几个字,能用笔画输入法。

都是石头,没处可写,我就直接帮他在手机上按了出来。瞟了一眼屏幕上的字,看说话的口气,应该是发给孩子的。

老人没有丝毫羞赧,只是憨憨一笑,说:“我是笨呢,村里一个小伙子,手把手教了我好几天都还不会用呢。”

老人没有生意,我也不急着回家,两个人就闲聊起来。

老人的老伴很早就过世了,有七个儿女,都在外地打工,也都还没成家,老人觉得很对不起他们。而他们没有丝毫怨言,每人每月从血汗钱中挤出六十元给老人。

老人没有花过一毛钱,都存在银行,天真地想用这点儿钱给儿女们买房结婚。春天忙于耕种,夏秋两季就推着三轮车来漂流区,卖些烤芋头、玉米、荸荠、茶蛋。游客虽多,摊贩也多,所以收入并不丰厚,不过老人看起来似乎很满足。

手机不是老人买的,也不是别人送的,是人家漂流时掉的。手机里没有保存的号码,他等了一个月,失主也没打电话来,就起了“坏心”。

“我老早就想要买个手机。去年中秋,二闺女回来,发觉我在院子里累晕倒了。儿子说要接我出去,不然伤了病了,都没人知道。我不肯。女儿说至少要给我买个手机,每天报一次平安。手机多贵啊!我告诉他们我有事会托邻居到村委会给他们打电话的。”

老人怯生生地缩了一下身子,说:“捡的不算偷,不犯法,对吧?”

我提醒老人,如果捡到数额巨大,或是价值高的,不报警上交,也是违法的。这款手机七八百就可封顶,人家也没来电询问,那是根本不在乎了。

老人在保存短信时,又遇到困难了。他把要发给七个子女的短信都保存在草稿箱里,每条短信都两页多,内容也差不多。

第一句都是说“我今天很开心,很健康”;第二句都是问“你今天情况怎么样”;第三句开始各不相同,是零零碎碎的家常,还有一些城里乡间的趣事;最后一句又是一致相同:“对自身好,对别人好,做好人,有事不怕,还有老爹!”

我心底涌上一股暖流,问他为什么不发出。他说:“我怕等会儿想起来,还有话要说。”

我笑了:“那能再发呀!”

老人摇摇头:“要一毛钱一条呢,发一回是两毛,我还是等天黑后再发出去吧。”

穷人表达爱的载体,往往是卑微的,而表达出来的情感却一样至真至纯!短信是多么微小的载体,而老人把对七个儿女的爱都浓缩在七条短信里,却又显得多么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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