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开经偈全文

文章 2019-07-11 03:32:47 1个回答   ()人看过

金刚经在中国是一部很普及的佛教经典,是记录释迦牟尼佛和他的大弟子须菩提问答对话的一部经。它教人修福修慧消业,是一部各方面都顾到的完善佛典。下面是金刚经开经偈全文,和小编一起来看一下吧。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偈是佛经特有的一种文学体裁。偈在梵文中就是诗颂,那为什么翻译成中文后,不再称为诗,而称为偈了呢?是因为这些梵文诗颂在翻译成汉文后,只保留了它们的哲理含义,而丢失了原梵文的诗韵。这些偈子在梵文中,朗读起来非常押韵,但中文的发音与梵文差异甚大,这就给佛经的翻译家们提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是要这些梵文诗颂的含义,还是保留它们的发声韵律?我们的佛经翻译家们给出了回答:留义不留韵。由此,出现了佛经的一种特殊文学体裁——诗偈体。说它们像诗,可它们没有汉文诗中特有的押韵;说它们不像诗,可它们在每句的字数上是相同的。也即是说,它们是以诗的形式出现的。在佛教中,我们把这种似诗非诗的文学样式,名之为“偈”。

“开经偈”是放于经典正文前面的诗偈。这个偈子是用来称颂佛陀与佛经的。“开经偈”据传是唐武则天的手笔。在此之前,经典之前是没有“开经偈”的,大家想读经的话,打开经典,直接阅读经文即可。自武则天写下“开经偈”后,所有的佛经在经典之前都会放上此偈,大家先阅读“开经偈”后,再进入经典正文。现在我们来解释一下这个“开经偈”:

“无上甚深微妙法”的“无上”,简单地讲,就是不知道有多高,高不见顶。据佛经记载,佛陀有三十二大丈夫相,即佛陀有三十二个与众不同的体貌特征。其中一个独有的特征就是“无顶相”。所谓“无顶相”,就是无法看到佛陀的头顶到底有多高。

经典上说,有一次,佛陀的十大弟子中“神通第一”的目犍连尊者很好奇,想看看佛陀是不是真的“无顶相”,于是施展神通,一直向上看去,但无论他上升到何处,依然看不到佛陀的头顶最高之处。直至目犍连尊者穿越了“无量亿佛国”,还是没有发现佛陀的头顶最高之处。这下尊者彻底信服了,佛陀的确有一与众不同之相——无顶相。

不仅佛陀是“无顶相”,实则一切圣贤皆有“无顶相”。《论语·子张》对圣人孔子有这样的记载:“叔孙武叔毁孔子,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自量也!’”(子贡听见大夫叔孙武叔毁谤自己的尊师孔子,心里很是不平,对叔孙武叔说:“您不要这样做!夫子是毁谤不了的。别人的贤能好比小山丘,还可以超过;夫子却好比太阳和月亮一样,是没办法超过的。有人纵然想自绝于太阳、月亮,可那对于太阳、月亮又有什么损害呢?只是看出他太不自量罢了!”)

在《论语·子张》中,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陈子禽对孔子的学生子贡说:“您对仲尼那么恭敬,难道他真比您强吗?”子贡说:“……我的老师是难以企及的,如同上天不能用梯子一级一级地爬上去一样。”)

颜回对孔子也非常崇敬,孔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是至高无上的。《论语·子罕》篇中记载,“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颜渊深有感触地赞叹老师的道学与德行曰:越仰头观看就越显得高不可攀,越深入钻研就越觉得深刻厚重。并用忽前、忽后来形容孔子之智慧神妙莫测。虽然夫子境界之高,令人感到不可企及,但因为其“循循然善诱人”,使得学生又感到夫子之道并非无法学习的,因为老师善教,故弟子们在学习过程中越学越想学,“欲罢不能”。)

无论是颜回赞孔子的“仰之弥高”,还是子贡赞孔子的“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与佛陀的“无顶相”皆有异曲同工之妙。“无上甚深微妙法”的“无上”喻佛陀、孔子等圣者之智慧、境界、品格和证量等,高不见顶,无以称喻。

“甚深”与“无上”相对而言。高说完了,再说佛陀大智之深。佛陀的智慧有多深呢?是“甚深”。甚深是多深呢?就是不知道有多深的深。“甚”是非常、极其、无以称量之义。甚深就是非常非常之深,极其极其之深,或无以称量之深。佛陀之智不仅高不见顶,同样也深不见底。像个无底洞,不知道有多深,深不可测之深。大海之深,尚可称量;佛智之深,不可称量。

佛智佛境的高和深都说完了,接着是说佛智佛境的另一个特色,是“微妙”。微者,精深、玄奥、细小之义;妙者,唯悟可知、难以言传之义。佛者,觉也。佛智佛境,唯觉可入。一个修行者,一定要有很好的觉知力,对自己的每一个起心动念,对自己身口意的每一个微小的行为,都要有充分的觉知。一言以蔽之,就是身心内外一切活动,无论其是多么的轻微,都要对它们始终保持着充足的觉知。如此,很快我们就会发现以前难以发现的事物——更多的真相和更深的内涵。

我们从小就无数次地看过太阳,可是我们很可能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真正意义上地用心看过一次太阳。就像一个死刑犯在临行刑前,突然失声痛哭着说:“以前我无数次地看过太阳,但直至今天,我才第一次用心去看它,没想到它是这样的美,美到无以言喻。”

人生中有着太多的事物都如太阳那样,我们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地用心去留意过它们,去感受过它们,去体会过它们,去关怀过它们,甚至包括我们的身体和心灵。我们无疑有一个身体,无疑有一个心灵,但很可能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真正地关注过我们的身体和心灵,我们从来就没有很好地和它们呆在一起,哪怕一分钟。不知道每天我们都在忙碌些什么,但时光如箭,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某一天才突然发现,我们从来就没有关注过自己的身心,从来就没有觉知到我们生活和人生中的诸多细节。像梦游一样,我们错过生活和人生很多年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我们可能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进入过生活和人生,可能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进入过这个世界,而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人生、我们的世界已经无情地逝去了。

人们多数时候是安处于梦幻中,而不是觉知中。当一个人开始生活于觉知里时,他的生活和世界立即就会变得生动起来,立即就会变得妙趣无穷。这是一定的,不可能例外。觉知是一切生活的基础,是一切思维的基础,是一切快乐和阳光的生活的基础。一个没有带着觉知的人,他的生活还没有开始——无论他现在有多么老了,依然可以说他的生活尚未开始。这个世上有太多的人,一生都游走在他的生活和人生之外,从来没有正式开始他的生活和人生。想一想,多么可悲,一生竟然从未开始他的人生!对于这样的人,怎么办呢?只好轮回去吧,一生又一生的轮回。佛陀说,轮回是不存在的;但对你而言,轮回是这个世界上所可能存在的最为“真实” 的事物了,因为你在梦中,是你的梦创造了那个轮回。

怎么办?佛陀教导我们说,事情很简单,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困难。只需要学会保持觉知——对每一件事,对每一个起心动念,都要尽可能地保持着高度的觉知。很快,你就能从这个轮回长梦中醒来。这就是“微”:精神中每一个不易觉察的念头,生活中每一个微小细节。从微小中,从细节中入手,带着觉知生活,带着觉知学习和工作,很快,我们就会有越来越多的惊喜发现:太阳怎么这么美,小鸟的鸣叫怎么这么动听,路边的那棵小草怎么这么可爱,一切的一切,怎么如此的美妙和神奇!而所有这一切,以前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呢?

这就是世界的微妙——由微见妙。同样的道理,当我们带着充分的觉知走进佛法里去时,我们会有同样的发现:佛法是如此的美妙和神奇。但要想真切地体会到佛法的美妙,前提必须是带着高度的觉知,从一切细节和微小处入手,如此才能很快地发现佛法的无比美妙之处。研读佛经,不可粗枝大叶的学习,不可一目十行的学习,一定要把心停下来。一个没有学会将心停下来的人,是没法学习和思维的人。善学习者,在进入佛经之前、之中和之后的整个过程中,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觉知,不放过每一个字。调动自己的全部理解力、感受力和整个身心投入进每一个字、每一句经文中,去感受它们,理解它们,融入它们和成为它们。

只有向佛经付出了我们的全部,佛经才能向我们敞开它的全部。当我们向佛陀交出了全部,佛陀一定会向我们呈现出他的全部。如此,我们才会发现佛经深处越来越美妙、越来越神奇的奥秘。

圣经》载,每次基督在讲道之前,总爱说“听呀”“看呀”这些提醒人提高警觉和注意的话。基督的意思是说:你以为你在听吗,不是的,你很可能在走神,你很可能处于闷厥状态。这种状态佛法里称之为“昏沉”或“掉举”。所以基督每次开始教导人之前,总要提醒一下:“看呀!”“听呀!”意思是让我们调动全部的精力去努力理解基督的教导,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尽可能深入到这些教导的最微妙之处。

儒家在问学、议论、思维、体道时,非常注重“几”,认为学问和体道等,如未达几微处,则不名为学问,则不名为体道。几者,介于显隐之间之谓也。如留意到,则为显;若粗心大意,则为隐。万物起于隐,发于几,由微致著,以成天下大势。故举凡学问、体道、践仁,不达几微之处,难见真相,不得真意。佛陀教法千头万绪,浩如烟海,但佛陀时时警告学者不可“入海算沙,了无归期”。其意思是,这许多教导和经论,不必全部皆学,择其要者而从之可也,不在记闻多少言辞,哪怕一字一句,真正理解,了然于胸,佛陀之无上妙道,便当下证入。

“法”广义地说,是指一切圣贤的言语教导及天地万物一切现象。狭义地说,是指佛陀释迦牟尼的言行教导。佛陀的教导有什么特点呢?它们是“无上”的,是“甚深”的,更是“微妙”的。如此从智圣释迦牟尼佛的般若觉海中,流显出来的“无上甚深微妙法”,是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轻易获得呢?不是的!真实的情况是:“百千万劫难遭遇”。

什么叫“劫”?很多中国人以为“劫”这个字是佛教的一个专用术语,这是错误的。“劫”这个字在印度文化中早就出现了,是伴随着印度文明同时诞生的。印度自有文明始,就有“劫”这个字了。也就是说,“劫”这个字比佛教诞生早上至少四五千年。“劫”这个字是印度人的一个时间概念,是指很长很长的一个时间段。这个非常长的时间段,起初没有一个确切的所指,直至佛教诞生后,才给这个“很长很长的时间段”一个相对确定的概念:一个城池内放满芥子,一百年取走一粒,将城内的芥子全部取完,谓之“一劫”。一个小型城池内的芥子取完,谓之“一小劫”;一个中等城池内的芥子取完,谓之“一中劫”;一个超级大城内的芥子取完,谓之“一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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